花开未满
前几天,我和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在街头偶遇。我们在临街的咖啡屋小坐,身后偌大的翠竹苍翠欲滴,咖啡店里的音乐绕梁。她看起来神采飞扬,脸上丝毫未见岁月的风霜。她说:“死过一次,我又重新活了。”她是我朋友的朋友。我们一个住在城东,一个住在城西,见面的时候不多。上次知道她的消息,还是3年前。那时,她第7次胎停。得知这个噩耗,我犹豫了很久,要不要去医院探望她。几次电话号码拨到最后一位,却又怅然地放下。见到她要说什么呢?此情此景,所有的语言都太过苍白;任何安慰对她来说,不过是揭开她的伤口吹一吹。为她命运的多舛,我曾叹息不已。
她告诉我,胎停的这些年,她犹如生活在地狱里。没有人理解她,公婆一心抱孙子,不理解她的苦;父母心疼她,不理解她对孩子的执著。她沉溺于失去孩子的绝望和悲痛,时而歇斯底里地跟男人大吵大闹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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